弋栖月咬了咬唇,目光瞥向一旁的烛,如今天色又亮了些,显得那盏烛没有这般亮了,可是依旧能瞧出来。
“他们大抵是到了。”
夜宸卿微微一愣,随后只是抬手揉她的头:
“如此,臣下全全回到北宫的日子,也快到了。”
但愿如此吧。
弋栖月咬了咬唇,却不多说。
大抵理好了,外面一唤,湛玖便闪身出来了。
弋栖月瞧着他面上的一道伤痕皱了皱眉,抬手摸了摸:“这是怎么弄的?可是处理好了?”
湛玖颔首:“陛下,是路上树枝划的,已不碍事了。”
弋栖月一颗心放下来,又问:“你当时说无影放了火,他自己也受了伤,如今怎么样了?”
湛玖道:“大抵都是外伤,只是当天流的血有些多,现在正在暗厅候着。”
弋栖月点一点头:“辛苦了,如此,一会儿便将他带过来罢。”
屋内夜宸卿已然将衣衫搭理齐整,弋栖月瞧了瞧他,平心而论,这几日许久没瞧见他这般规整的模样了。
几步走过去,忍不住抬手摸了摸他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