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琬笑着告诉了香梨凝光院的规矩,“香梨,你好好学,旁人的事儿尽量别掺和,哪怕是我遇见麻烦,你也要记得躲开,知道吗?”
“我只跟着琬姐姐,旁的皆不理会,但是琬姐姐有事我绝不能袖手旁观。”香梨咽下最后一口,当初她在洛阳落难,回到京城是婉姐姐收留她,又想法子救出她爹,恩情她牢牢记着,这次爹娘同意她进京,亦有让她报恩的念头。
“大约是不会有什么事的。”华琬细心擦去香梨嘴边沾的糕点屑。
马车平缓地往凝光院行去,香梨指着街市上的热闹与华琬说笑,二人还不知晓,凝光院里已经闹开了。
早上华琬出凝光院不多时,韵兰殿的内侍便过来取首饰。
内侍自辛芜手中拿到装首饰的锦匣,也不打开检查,只眯眼笑道:“替咱家在匣子上粘封泥,咱家好向殿下交代。”
“你不检查吗?”辛芜记得来寻华娘子取首饰的宫婢或内侍,皆会先检查,贴封泥的倒是少。
“华匠师盛名远播,首饰定是极好,咱家相信华匠师,不必再查。”内侍掩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