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眉头都没蹙一下。
陈南浔只淡声说了句:“往后广府的生意,跟谢家断绝往来。”
换句话说就是,在广府有谢家的地方,陈家都不参与合作,这也算是自断半个臂膀。
他不屑折断羽翼,也要挽回颜面。
助理问:“那陈小姐那边的补偿?”
陈南浔本是有一笔钱算是陈否婚后弥补的,但经此一劫,钱在手里,他不想给了:“既然人家傍了大款,想必也不缺这个钱。”
“明白。”
陈否浑然不觉,与这笔巨额补偿失之交臂。
梁枝沾湿毛巾,一遍遍替她擦拭后背,胳膊上密密麻麻的疹子,像一个个蚂蚁爬越而过的小山丘,透红发痒。
“叮叮……”
门铃响起,她走过去拉开,隔着半米距离,付政霖笔挺的站在那。
他白衬衫的袖子往上撸起,刚好到二分之一的小臂处,指尖的烟还在淳淳冒烟,烟灰掉在地上。
“陈否人怎么样?”
梁枝回过神:“她对这种烈性酒过敏,长了很多红疹。”
他抿唇不语时,空气凝固,寂静无声,气氛冷到了极点,付政霖没说话,她也没贸然开口,一人在外,一人在内的站着。
“梁枝,你有苦衷?”
她抬起头,看了眼瞬间压下去。
声音嗡鸣不清:“没有。”
灼热燃烧的烟头烫到皮肤,付政霖深感灼烫,手指抖动下,他挪远点,摁在唇边吸了口:“陈否跟谢延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