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黄色的液体被注射进池冷夏的身体里。
傅厉恒的面容有些狰狞,他盯着池冷夏的目光中没有丝毫的怜惜,有的只是无尽的凉薄和玩味。
池冷夏感到意识有些模糊,她头脑眩晕的厉害。她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她的身体里汹、涌着、叫嚣着,可是她却没有丝毫的力气挣扎。
那份疼痛,蚀骨锥心。
疼的她眼泪直流,她面目狰狞,满眼通红的挣扎着,却还是无济于事。
在这份蚀骨的疼痛中,她脑海里一闪即逝的画面,好似她失去了多年的记忆。
那是有关于十七年前的记忆,她还是小时候的模样,还有李梦阳陪伴在她的身边。她的脸颊上洋溢着甜蜜和幸福的笑容,每天跟在李梦阳的身后,“哥哥!”“哥哥!”的喊着。
李梦阳宠溺着她,照顾着她。
可是有一天,她被盛春燕带走,将她关在研究所,仪器罩在她的身上,她苦苦的哀求着,没有人理会她的哀求。
病菌注射在她的体内,她感觉到生不如死。
可周围的那些人,只是冷眼旁观着。
因为她的体质最特殊,只有用最特殊的体质去研究病菌,才会发挥出最好的效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