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仗势,你怎么走。”他关好窗子,回头说。
她探了探头,看状的的确确是有些危险,可还是有些迟疑。
“不然我找人来接我。”
林池知道那人,必是邢鹿,他的脸色冷了一冷:“何必麻烦别人,要么我送你。”然后猛咳了两声。
“你这样,还敢出门?”她皱眉,责怪他一句,然后似乎想了一想,叹了口气说,“那我该……”
又不是没有一起住过。小时候一起住了那么多年,即使是分开以后,在C镇也曾有过共处一室的晚上。要说男女有别,不如说是心中有鬼。
彼时林池较劲似的看着她,满眼里写着,你干嘛?你不敢吗?
于是她咬着牙说:“好。那就……麻烦你了。”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旧长沙发。林池178的个子,往上头一躺:“我睡沙发你睡床。”
“哪有病人睡沙发的……”
“哪有客人睡沙发的。”他一笑,“都有道理,不如一起睡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