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晚晚秒懂，挂断电话，接过蓬头：“交给我，把头低下。”
游明也乖巧地弯下腰，双手扶在洗漱台边，嘴角在迟晚晚看不到的地方勾起。
“水温怎么样？”
“正好。”
“力度呢？”
“也正好。”
迟晚晚踮着脚，专注地将游明也的头发打满一层的泡沫：“洗个头怎么会洗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明哥是在洗澡。”
游明也的头抬起了角度，又被她摁了回去。
“迟老师，说起洗澡，我洗澡其实也不太方便……”
迟晚晚没让他把话说完，就揪起他一边的耳朵：“明哥这是在耍流氓。”
“对老婆耍流氓是合法的。”
迟晚晚：“……”
她恶作剧地把游明也前面的头发，竖成好几缕像刺猬一样的造型，又洗了洗手，跑出去取手机。
“等一下，这么可爱的明哥我们得拍照记录一下。”
游明也直起身子从镜子里看自己的造型，无奈一笑，却没动作，等着迟晚晚回来，左右找好角度拍了个够，才刮了些泡沫往迟晚晚的脸上抹了一下。
打闹够了，迟晚晚把毛巾盖在游明也的头上，遮住上半张的脸，只露出鼻子和嘴唇。
迟晚晚盯着脸上火热，慌神之余，又有电光火石般的熟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