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0. 即使以今天的眼光审视片中女性意识的表现仍很豪放,呼玛丽和苏宁完全从政治话语的氛围中脱离出来,她们最终完成革命式的杀父行为(神父被捕、举报不法行商的父亲)并非强加说教的引导,而是对女性私密团体的依赖,不只是两个姑娘紧紧钩住拇指发誓的震撼性表白,杨蔷云给苏宁房间布置上卓娅的手绘画,象征群体成员的亲密照进了苏宁的封闭世界,产生近乎女同性恋的爱慕;广场游行、毕业典礼、夏令营和诗朗诵的集体狂欢,来自作者亲身经验而非空洞的视觉符号堆砌,带出了改革开放后健康、积极的主色,开头青年们举着火把聚合成熊熊篝火响应旁白里燃烧的信念,如此直白的呼应手法强调了乌托邦式的理想主义激情,镜头内外流动着羞涩复杂的情感:呼玛丽参加长跑比赛摔了又起的信仰重建,杨蔷云在北海公园溜冰滑倒的单纯快乐,只属于那个时代的鲜活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