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爹接下,道了声谢。缓缓地吞下一口后,再由席昙接下,放了回去。
周老爹望着窗外枝繁叶茂的树稍,三楼的高度,亏的它能蹿的这样高。
“顾步程刚走,临走前嘱托了我不少事情。我又不是傻子,怎么会不知道里头的因由。你说是吧。”他毫无预兆又毫不突兀的开启话题,他嗓音淡淡甚至还带有些轻快,只是这轻快不知道是不是强装出来的。
席昙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是沉默的点了点头。
周老爹笑了一下,干燥的嘴唇咧了一下,毛躁的疼痛又让他蓦然收敛笑容。
“我之前心里还疑惑呢,席董事长出差前,签署了好几份资金流动书,每一比都去了沈付手里的蕉业。看你的表情,你已经知道了?”
席昙沉沉的“嗯”了一声,愁眉不展。
周老爹的目光在他愁云惨淡的脸面上停留了一会儿。不知道是不是被他的情绪传染的,周老爹的神色也愈发暗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