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带我来这儿啊。”她恍然。
“你好像颇为失望?”
她赶紧摇头:“没有没有!”
“饥不择食——”他重复着她对他的评价,指了指自己,“在你眼里,我单鹰就是这种人,嗯?”
冯牧早挠挠后脑勺,乖乖跟他进去挂号。一查,原来脸肿不完全是被扇巴掌的缘故,更多是过敏。黑大汉之前不知摸了什么,竟然是她的过敏原。
吃下药,凉凉的药膏抹了半边脸,她一边拢头发一边苦恼地说:“出来太急,我忘记带扎头发的皮筋了。”
单鹰挑眉:“我皮带借你?”
冯牧早往下看了一眼:“好啊。”
“自己动手。”
大庭广众的,她可不敢,只能用手抓着头发,不让发丝跑脸上去沾到药膏:“你能给点诚恳的建议吗?”
“说你爱我,我就告诉你。”
“你爱我。”
单鹰微笑地望着她。
她败下阵,揉揉鼻尖:“我……我爱你。”
“哦。”
“你倒是告诉我呀!”
他凑近,认真地说:“——头发剃光就不会贴脸上了。”
“哼!”冯牧早很愤怒,只能哼一声表达不满。但想到这人一下飞机就赶过来送自己去看医生,心里又挺甜的。他虽然总爱嘴上捉弄她,可也隐藏着无数的温暖。
他送她回家,她百无聊赖地半躺在副驾驶刷微博,一会儿,饶有兴趣地拿着“拉芙小君”发的测试男友帖兴奋地问他:“你喜欢猫还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