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令萱跟着建安上了首席,有宫女上来奉上软垫,让她坐得更舒服一些。
司马建安看着马球场,淡淡开口道:“往年琰之还在的时候,最是热闹的,今年人也少了很多,竟然有些萧条。”
其实魏令萱跟太子很少能坐在一块这样平心静气说话,以前建安不喜欢她,见到她也跟逃命似得喊一声就走。
“殿下。”她刚想开口,司马建安示意她别出声。
过了会,等身后轮班的侍卫离开了,司马建安才低声道:“虽然不知道华世宜为什么选择了表姨来帮忙,但既然如此,孤不会拒绝,也希望表姨别辜负孤的期望。”
司马建安用了太子的自称,也代表这孩子已经站在了朝廷下一任领导人的身份在跟她说话。
魏令萱不能有大动作,只是端正神色道:“殿下放心,我虽然以前骄纵跋扈,不懂人情世故,但好歹我是分得清何为君臣的。”
司马建安有些错愕,但还是问道:“表姨让唐哲转告孤,说不然少阳院燃香,这是何意?”
“我告诉殿下,殿下不能冲动,很可能会引起我父亲的反击,陛下所用的香料里面,有迷惑人心的药物,毕竟恐怕已经药石无灵,只能吊着命,任我父亲的差遣。”
司马建安的手都在发抖,他白了脸色,“难怪母亲这段时间所下的命令都如此奇怪,我根本摸不准她心里在想什么,而且,每日只准我在殿外请安,根本不让我进去,说什么恐怕会传染到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