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的工夫，一人一马就到了她面前。
“殿下。”萧雨涵笑意盈盈，眼底神色温柔。
下一秒，马车的帘子掀开了，露出了林月那张化着精致妆容的笑脸。
“萧姑娘快上马车，我们得快些出发，否则天亮之前赶不到皇陵。”
傅无月脸色微变，正欲开口解释，就听萧雨涵说道：“既如此，那我便同林姑娘坐马车吧。殿下呢？”
“我骑马。”
马车里，林月将手炉递给了萧雨涵：“萧姑娘方才在外面站了许久，抱着暖炉暖暖手吧，否则感染了风寒就不好了。”
“多谢。”
萧雨涵再次闭上了眼。
她委实不知道，该寻什么话题跟林月聊天。
与其进行没有意义的尬聊，倒不如彼此安静地走完这段路。
但，事与愿违。
萧雨涵能感觉得到，林月的目光总是落在自己身上。
她睁开眼，就见林月扯开嘴角笑着。
“萧姑娘的香囊真好看，可以借给我看看吗？”
“此乃甄绣坊出品，若林姑娘喜欢，可以去买一个。”
“好吧。”林月无所谓地耸耸肩，将目光转向了另一边，显然也不想同萧雨涵讲话。
沉默且尴尬的氛围再一次在两人之间弥漫着，但马车内的两人似乎都不在意，乐得其中。
忽然，听到一声马儿的嘶鸣声，马车也向前倾倒，萧雨涵及时抓住了矮几，才避免了摔倒。
林月的反应稍慢一拍，脑袋撞上了车壁，萧雨涵甚至听到了碰撞时发出的撞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