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座山没？”
“笔直如云，没有一丝弯曲。”
“年轻时，师父在那里练剑，如今埋藏着无数灵剑。”
“凡我北辰优秀弟子，成年后皆可去那里选剑。”
看着远处光秃秃的高山，苏然疑惑道：“灵剑都是哪里来的？”
“嘻嘻，有些是师父抢来的。”白凌霄掰掰手指，“有些是师父借来的，还有些是别人孝敬的。”
“呃……白姐姐。”苏然摸摸鼻子，“就没来路正常一点的？”
“有……有吧。”
白凌霄不确定道。
就在两人飞飞的时候，地面传出一声咆哮。
“此路是我栽，此树是我开。”
“打劫！”
苏然循声望去。
云朵往下四十五度角，三百米距离的样子，一堆杂七杂八的妖怪爬满山头。
一只左脸有刀疤的猪妖像个领头的，一众小弟跟在身后七嘴八舌。
“啊哟，还是个娇滴滴的大姑娘，下来乐呵乐呵。”
“边上那小伙也不错，细皮嫩肉，养养胖好生养。”
“喂，兄弟，小伙咋生养？”
“咳咳……试试才知道。”
“大……大哥，好……好像不对劲，那那那女的比你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