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 本质
陆川其实并不看好人类现在的黑潮本质研究部门，不觉得它能为人类找回颜面。
这个部门是赶鸭子上架，生拼硬凑出来的。这个部门中甚至没有一个专门研究黑潮的科学家，更别说值得称道的黑潮研究权威。
真正的黑潮研究专家，早在第二舰队在黑潮中静默航行的时候，便已经悉数自杀，人类研究黑潮最顶尖的人才，也就在那时候损失殆尽了。
新的部门成员，虽然不能说成是门外汉，但也跟从零开始差不多。
就是上一批专家留下的研究文献，他们也得从头消化吸收，吸收了这些，他们才有可能在这个领域有所进展。
最为关键的一点在于，组成这一批次黑潮本质研究部门的成员，平均年龄都很低，大部分人都是一些曾经为上一批次专家做过学徒或者助理的年轻人。
因为节省资源的缘故，他们没有与导师一同研究的资格，被强制冬眠，黑潮本质研究部重启后，这些学徒、助理竟成了人类议会优先考虑的成员。
人员的问题，是陆川不看好的原因之一，研究能力和纵深，又是陆川对此嗤之以鼻的一个重要原因。
就好像这群年轻的研究员每次都会跑来叨扰自己，问这问那一样，这群年轻人根本就没有去实地研究黑潮。事实上，他们根本就没有离开影子宇宙，重返黑潮的资格，这是巅峰秩序所不允许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