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矜,你怎么可以说这种话!”
“为什么不可以?你都可以和裴锦年单独约会,我为什么不可以骂你?我骂你骂得不对?还是说你觉得我骂你骂轻了?你不就是欠骂,欠干吗,现在我既骂又狠狠地干了,你开心了吗?嗯?不要脸的贱人!”
桃软穿着单薄的睡衣,呆呆地站在那里,眼泪如断线的珠子,滑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只觉得心灰意冷。
没错,就是心灰意冷。
她万万没想到陈矜对她态度的转变只需要一个裴锦年。
同时,桃软的沉默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陈矜恨不得将这个世界上最恶毒,最不能听的话通通拿来骂眼前的桃软。
事实如此,他做到了。做到了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现在我骂也骂完了,艹也艹完了,我怒火也发泄干净了,不是喜欢找裴锦年吗,去,我不拦着你,你爱找谁就找谁去!对,你嫌我床上功夫不到位,让你爽不了,裴锦年多优秀啊,他肯定能让你满意,肯定能把你干死在床上,哪怕你现在跟他上床我都不会拦你半步,因为我无所谓了,大不了头上就被你戴一顶绿帽子呗……啪——”
桃软忍无可忍。
她抬起手,狠狠地扇向陈矜的脸,清脆的掌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一巴掌更是当场打歪了陈矜半张脸,打完桃软的手在发麻,火烧,足以可见这一巴掌她用了多大力气。
打完这一掌,桃软的心何尝不是撕裂般疼,每呼吸一次进来的冷气贯穿肺腑,入侵全体,冷得浑身隐隐作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