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李惊涛挑眉轻笑。
“当初好像有个谁还说了句什么来着?容我想想,容我想想。”
“说是不进入玄文剑院是林铭一生中最大的损失,还口吐阴阳怪气之言,说人林家的长辈教不好自己的后人。”
不阿和尚面色青黑如玄铁,这句话就是三年前的他说的。
而且,知道的人并不少。
可以说整个玄文剑院大广场上,周围每一顶华盖之下,但凡宁京本地人都略有耳闻。
见到这一幕,众人哪里还不知道李惊涛的意思。
赤裸裸的趁机报复!
且有理有据,天时地利人和皆是环绕在他的身边。
不阿和尚太阳穴往上寸许,几条青黑色的筋筋凝结成坨。
跳!跳!跳!再跳!!
怒到极致却不得不压在心底,不阿和尚难受无比。
周围人的闲言闲语在他的耳朵中本来就分外刺痛。
李惊涛的火上浇油更是戳中痛处。
仿佛有人往他的心口上戳了一刀,然后拔出来,浇上滚热的辣椒油,再戳,再拔,再浇,再戳……如此循环往复。
不阿和尚:(╯°O°)╯┻━┻
该死的马后炮!
这种事情谁不会说?
他嘴角连连抽搐,这还是秉持着院长的风度,打死也不还嘴一句。
李惊涛憋着坏,一句接着一句刺激不阿和尚。
最终,他话锋猛然一转,戾声喝问道:“你不阿似乎一点都不知道自己的错,真是无可救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