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季同抬起头似很无辜道:“儿臣不知是哪里说得不对,惹得父皇大怒,可皇叔他欺君罔上是事实。”
“太子殿下呈上的证里每一条每一个字都是睿王欺君的证据,若在这种证据确凿的情况下,儿臣还袒护皇叔,那便是对父皇的不负责,是对大凉的不负责!”
他说的很是正义,与江浩文一样,都让旁人挑不出半点错误。
偏偏大凉帝此时听到觉得扎心刺耳。
大凉帝目光在谢季同和谢烨之前来回扫视着,似乎想要看出这两人之间的利益关联。
他是听说过,事发后谢季同先是去了睿王府而后又跑去东宫向太子求证谢辰瑾一事真伪的。
可他没想到太子竟这般能耐,竟能在这几天之内就让谢季同倒戈向东宫了。
好你个太子!看来论拉拢结党的手段,你皇叔不及你的十分之一!
大凉帝把牙咬的咯吱咯吱响,都想把谢烨喊出来当面质问了。
就在此时,靠近大殿门口的一个文官站了出来,拱手上前:“陛下,微臣觉得此事不能这般草率决定,还需斟酌处理。”
这朝堂上的站位,一般离龙椅越近的,官位就越高。
这位都已经站到大殿门槛处了,单听这声音响起的方位,众人就知这位‘人才’是位极其没有分量极其没有存在感的小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