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清歌挑了挑眉:“之前我们进来的屋子代表着土和火,那这里就是水和木,木头怕火,所以我便想到用火对付他咯。”
在危急关头仍能临危不乱,冷静思考,展示出过人胆识,不愧是竹清歌。沈肆听忍不住将她抱得更紧,低头在她唇边落下一吻。
竹清歌眼睛瞪得很圆,这个吻来得突然,她却并不觉得反感。
她抬头看过去,沈肆听那双杀戮成性的黑眸,此刻变得温柔无比,连唇角都泛着笑意。他轻笑着,好看的笑意狠狠摔进竹清歌的心里。
可她心里还是有些发虚。
她是季琢,不是竹清歌。即便沈肆听说他知道,可她还是不理解,为什么沈肆听不恨她?
似乎是看穿了竹清歌心里的忐忑,沈肆听淡淡开口:“本督从不在意你过去做过什么,也不关心你是如何成为竹肇群之女的,过去的事情既已过去,便已成往昔,过好现在的日子,才是最重要的。”
竹清歌从来没听过沈肆听这样讲话。
既温柔,又有耐心。
“更何况……”沈肆听一边说,一边抬手抚上竹清歌的发丝:“本督从未怪过你。”
这话像是一颗石子,又一次扰乱了竹清歌平静的心海。
“可……可我那么多次想要杀你……那么多次将你置于危险之地……”竹清歌不可置信道:“你为何不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