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锴和刘仁轨两个人站在原地,傻乎乎的看着手里面抱着的两大盆冷水。
现在就只有他们俩还在这里了,其他的新兵蛋子都也已经回到军帐中了。
这里的天气对于他们身处内陆的大唐人来说,确实有些难以接受。
斐行俭拿到程怀亮的书信时,已是第二天,上面写着需要些更厚的衣服和更丰厚的军粮。
他看了一眼之后,就不屑的笑了,心想这杂碎还真是够贪的,怎么这个时候要求的东西这么的多?
穿的要是再厚下去的话,那还能快速的在战场上面杀敌吗?
想到这里,他便提笔写了封书信来,按照自己的惯例,吃食是可以再好一点,粮草也可以更好一点,但是唯独衣服,不能再厚。
差不多写了满满三页后,他便叫来了送信的人,让他快马加鞭交到程怀亮的手中,也算是在第一时间给了他答复了。
崔家。
“阿宏,你怎么每次都盯着我和崔徳两个人?是不是那杂碎走的时候,给你说了什么?”李治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儿,发现了程怀亮临走的时候,安排疏远他和崔徳之间距离的那个人。
阿宏听了这话以后,出奇的淡定,果然是程怀亮能够信得过的人,本事就是大。
“王爷,这事情我是万万不可能去做的,您是王爷,我就是个下人,怎么可能会盯着您和崔徳大人?”
李治想了一下,也是,给他十个胆子他估计都不敢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