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玖是我们所有人的女儿,割鹿台所有人都会保护她!”
“可就算我们护住了她一时也护不了她一世....”
“但她要是就这么被送到那凶险林子内,万一出了个三长两短,你喜子有几颗脑袋能担待得起?”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当时喜子也无从去接那人的话,只得强忍心中不快私下找鹿玖言说了好些他当年从那片深山老林中无数次虎口脱险,寻觅藏身之处和辨识何种果子能填饱肚子又不会活活拉死的经验之谈。
不过当时鹿玖满心都是奇门的阵术,喜子又不是个如何会讲故事的杀手,故而只是仗着天资聪颖强记下来许些,事后两次考教都以此应付了过去,喜子也没觉察到什么异样,总算稍稍放心,却不知不过几日光景后她便忘了个一干二净。
没有火折子....鹿玖发白干裂的嘴唇嗫喏着,整张面孔没有半分血色,却竭力在运转脑筋去想没了火折子该如何生火的法门。
她记得这是喜子叔与她说过不止一次的,却都被她满不在乎地和其他那些喜子苦口婆心试图让她强记住的东西抛之脑后。
倘若她鹿玖就这么被活活冻死在晋州的冬夜里,等到去见先走一步的喜子叔时他大概会被气得吹胡子瞪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