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司马收回目光看向他,他还是静静地躺在那妹子的大腿上,安祥地躺着,如果不是有面具,别人一定会以为他睡着了。
捶腿的那妹子都有些腿麻了,小心地挪了挪,将重力换了换脚,继续捶着。
“我怎么知道这次的是不是托呢。”南宫司马说。
“哈哈!你以为托儿像群演一样,遍地都是么?你要知道,来这里的大多数人并不是完全为了奖金,他们是为了荣誉而来的。”
这个说法南宫司马不是不知道,就像他当年一样,带着那么一群小混混,不知道天高地厚,所谓的义气为重。
那时的义气,就和他们现在的荣誉差不多了。不同的是,那时他们还年轻,不明白义气的真正含义。
那他们就懂得荣誉的真正含义了吗?不见得,若是懂得,就不会来这里争取。
南宫司马看向比赛场地。
刑天之怒正静静地站在那儿,好像雕塑一般。
他的对手,那个胖刺客却不见了,应该是隐身了,但是大家都不知道他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