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的眼泪快要溢出：“儿子不孝，拖累了父亲。”他紧攥着被子恨自己无能为力。
“无妨无妨。”男人搂住孩子：“是爹对不起你们娘俩。”他伸手擦掉男孩脸上的眼泪：“不提那些伤心事昂。”他匆忙站起身，抱歉的朝着姜苏苏他们笑笑：“抱歉，让你们久等了。”
姜苏苏不在意的摇摇头，伸手搭上男孩的手腕。
“姜姑娘，如何？”灰袍男人关切的问道。
“这毒在他身体里聚集已久。”姜苏苏道。
灰袍男人诧异的惊呼出声：“中毒？”
“嗯，还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姜苏苏道。
“当真？之前的郎中跟我讲他是体弱。”
“从表面看来确实如此。”姜苏苏点点头：“您妻子呢？”
灰袍男人情绪突然激动起来：“怪不得怪不得，我媳妇身强体壮却难产而死，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男人捂着脸痛哭起来：“居然是这样。”
楚子阳将手帕递给他：“您别伤心。”
男孩强撑着坐起来：“爹，爹。”
灰袍男人接过手帕，感激的朝楚子阳笑笑，眼眶猩红，他坐回儿子身边，拉住儿子的手：“我当年不顾妻子反对，硬是进了军营，可是后来遇到当时的武状元争抢军功，把所有人头都落在他一人身上，我们几个兄弟不服气，便闹将军那，谁料将军与他竟是一丘之貉，官官相护，最讽刺的是那武状元现如今还是皇帝跟前的大红人。”